而为。

晏长澜原本便非是那等矫情做作之辈,先前之所以那般,也不过是因着失了亲人,连番打击,以至于太过在意这仅存的一份珍贵情谊而已,故而患得患失,唯恐有做不到之处。待想明白了,自然洒脱起来。

回到青河门后,他果然便速速书写了一封信放好,只等夜间将其送到魏有徐书房。

叶殊也自混元珠里取出了几样年份颇长的药材,到郡城中名望高的药铺将其卖了,换得了几百两银子。随后他再去了几家书铺,将一些杂记游记买下来,收入混元珠里。

做好这些,他就回租房等候,在入夜时分,晏长澜果真准时来了,两人便稍微拾掇一番,连夜出城了。

次日,魏有徐在书房中见了那封信。

他将信打开一看,顿时脸上现出几分怒意,之后匆匆便回去院中,将信递给了那美妇:“夫人,你且瞧瞧,长澜走了!”

美妇一愣,急忙看信。

这信中倒是不曾说什么旁的,只言有仇在身,不愿在此连累伯父,因此不辞而别,望伯父谅解云云。又言几日收留之恩,来日必有回报。

魏有徐也非是憨人,他先前虽未察觉,但原本好好住着的晏长澜突然留书而走,分明不合情理,自然便想到了先前同夫人争执之事。

美妇自己做了些事,见了这信难免心虚,也有些惭愧,不过为了女儿,她也只能做这个恶人了。只是她未想到,那少年如此骨气,竟就这般走了……日后若是再能遇见,她待他好些就是。而如今,他既走了,想来她也再不必担忧夫君一时义气了。

之后,美妇自然对魏有徐小意殷勤,将他哄好。

魏有徐则是派人四处寻找,始终不曾找到,便也只能作罢。

至于魏莹儿则松了口气,再不担忧自己要嫁一个破落户了,而且……她近来识得一位公子,正叫她满心欢喜。

离开渭郡之后,叶殊和晏长澜商议了一下去处。

叶殊说道:“先前在书铺中翻阅奇人异事,提过些道观、隐士之类,不如先去那几处瞧一瞧,是否能发觉什么蛛丝马迹。”

晏长澜点头道:“就依叶兄之言。”

之后,两人就调转方向,先朝着那道观而去。

路上也要穿越山岭,而山岭之内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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